沈南意长的是真顶,真带劲。

    唇瓣被吻的红唇,沈南意抿唇横了谢霄北一眼,捏起他的下巴:“你还没有回答我呢。”

    谢霄北推开她的手,淡然的理了理衣领,全然不似刚才如饥似渴的模样: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沈南意不信,但他这个人嘴巴比城墙都难撬。

    香山别墅。

    杨秘书低声汇报:“有人拍到,在相同的时间段,程峰曾经出现在那家餐厅。”

    “而且……对方并没有要隐藏行踪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说白了,便是程峰根本不在乎会被查出来。

    谢霄北眸色幽沉,“他当真是,失心疯了。”

    这种不入流的手段,都用的出来。

    杨秘书:“港市那边也有传闻,说是这位苏醒后,行事手腕越发乖张肆意,两位得罪他的老总破产跳楼。”

    如果说程峰以前还遵循点世家颜面,现在是全然没有顾忌了。

    旁人死过一次,多少会生出三分待人接物的柔和,他则是越发狠辣,戾气像是要拉着周遭一切与他共沉沦。

    而谢霄北就是他发泄一切戾气的指定目标。

    程峰给谢霄北带来的麻烦事不止下药这一件。

    峰会召开的几天里,程峰的针对没有停止过,陪同的陈韫也没少被他冷嘲热讽,嘲弄他们看似和谐的兄弟情谊。

    陈韫出身优渥,自幼因着谦谦君子的性情,到哪里都吃得开,也备受赞誉,但被人这样众目睽睽之下骂到脸上,就是圣人也要恼火,反唇相讥一句:“早就听闻,重病之人会性情大变,二少看起来倒是……贴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