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
    安澜被直接带走了。

    沈南意连忙给她联系律师,希望能找到解决的办法。

    但是当沈南意带着律师匆匆赶到警、局时,却被告知安澜被带去医院,“受害者家属希望能跟你口中的目击者对峙,查明案件发生时的经过。”

    沈南意彼时才反应过来,这是程松的手笔。

    先礼后兵。

    彼时,医院。

    安澜看着警、车停在医院门前,便知道了自己被带来的目的。

    她并不想见程峰,生的、死的、生死不明的,她都不想见,更是很厌恶程家人这种仗势欺人的做派。

    仿佛比他们第一层级的,就活该被随意摆弄,唯命是从。

    泥人还有三分脾性,更何况她是活生生的人。

    警员让她下车,安澜索性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,“我不会进去,你们要是觉得我违法了,就一枪毙了我。”

    两名警员互视一眼:“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。”

    安澜深吸一口气,没睁开眼睛,索性当做什么都没听见。

    她自是要遵守一个公民的义务,配合调查,但也只限于去警局。

    警员:“如若你拒绝配合,受害者家属称会追究你的刑事责任。”

    安澜声音平静:“那就送我去警局关着。”

    她可以坐牢,去蹲局子,但一定不会走近这家医院。

    见她态度如此鲜明,负责这起案子的警员也没办法再强迫她下车,只能给程松打去了电话,“目击者表示……不愿意上去跟受害者沟通。”

    程松沉眸:“她人在哪儿?”

    在听到警车就在医院门口后,程松当即带人下去。

    警车还没开走,程松就出现在安澜面前。

    上位者骨子里总是强势的,哪怕他态度温和,都让人感受不到丝毫的亲切,有的只是压迫性的距离感,“安小姐,一夜夫妻百日恩,阿峰他现在很需要你。”

    安澜依旧沉默,没有下车的意思。

    程松露出微笑:“也许将来我们还会成为一家人。”

    坐在警、车内的安澜脸上的平静一瞬间的僵硬。

    程松将这种不自然视作她态度的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