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不丁传出来的声音,总是能够吸引众人的目光。
朱瞻基扭头的同时,脸上的笑容更是在逐渐收敛。
那表情似乎是在质问朱瞻塙,没看到自己正在与孙姑娘说话吗?
总是时不时的出言打断,难道在你心中就没有长幼尊卑了吗?
朱瞻塙看到朱瞻基的这个表情时,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也随之消失不见。
二人同样都是面色冰冷的盯着彼此。
在朱瞻塙看来,这狗东西现在还只是太孙,就敢用如此眼眸看自己,日后若是登基还得了?
哪个心怀天下之人,能够容忍有人凌驾于自己之上?
朱瞻塙冷笑了一声说道:“堂兄自幼便锦衣玉食惯了,不知道寻常人家走个远门,简直堪比逃难。”
朱瞻基冷哼了一声没有回答。
孙若微眼看二人之间针锋相对,立马笑着圆场说道:“你们有钱人出门,自然是只带金银就够了。”
“而我们出门,就得带上两节的酒食,还有四季的衣裳,路上更是不敢生病,若是路过城镇还好,倘若露宿荒郊野外。”
“不仅没有郎中,甚至有可能遭遇野兽,而且连粮食都未必够用。”
朱瞻基听完了之后微微皱眉,心中忍不住想着,反贼逃命也用的着如此麻烦?
孙愚站在一旁则是在尴尬的赔笑着。
紧接着,朱瞻基微微抬了一下自己的下巴,对着那些伙计拱了拱嘴问道:“那他们呢?”
孙若微理所当然的回答说道:“伙计啊。”
“上次你来的时候都见过,难不成这么快就忘了?”
朱瞻塙笑着说道:“堂兄日理万机,哪里会记得这些小人物。”
朱瞻基再也忍不住,直接扭过头看着朱瞻塙质问道:“堂弟将此处交由我来处置,总是在此言语相激,到底是何意?”
朱瞻塙轻笑了一声说道:“堂兄,我乃北镇抚司镇抚使,教训我麾下锦衣卫有何不妥?”
“况且,这是我府上女官,堂兄却与其有说有笑,不觉得越界了吗?”
简单一句话,顿时刺激的朱瞻基有些挂不住脸。
这就差直接骂他堂堂皇太孙却与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