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北战冷哼一声,“看你还闹不。”
出了门,席北战拎了桶掺了热水的温水去了对面屋,在里面呆了好长时间才出来。
罗钰再次他时他已神清气爽,脸上还有没完全退去的红晕。
罗钰不想猜这会儿工夫他都干了啥,反正没好事儿。
罗钰被席北战搂着舒舒服服的睡了一个好觉,第二天起来精神都好多了。
来到妇联办公室,罗钰将昨天晚上知道的入井费的事儿和几位大妈说了。
几位大妈震惊地看着罗钰。
“这不是常识吗?你也是矿上职工家属,怎么会不知道这事儿?”
罗钰摇摇头,苦笑道:“我从小就不得我爸妈喜欢,家里有啥事儿都不会跟我说,更何况是他们的工资这么私密的事,如果我要问,他们一定会连打带骂反问我一句,‘你是不是惦记他们的钱?又不用你给我们开支,我们开多少钱关你什么事儿’。”
几位大妈闻言面面相视,长叹一声都不说话了。
罗钰反而又想起家里的事儿,她是不是要回去一趟?
这种想法只出现了一瞬间便让罗钰给摇散了。
算了,又不是她亲生爸妈,他们对原主又不好,当做陌生人相处就行了。
她不去找他们麻烦,他们也别来打扰她的生活,只要以后她给足了养老钱就行。
可罗钰万万没想到,她不去找他们麻烦,他们却找上门了。
2月6号,北方小年儿,也是年前最后一个赶集日,这天天还没亮罗钰就起来了,和席北战整理好衣服去了关家。
两人到时关家人已经整整齐齐穿戴好,准备和罗钰两口子一起去赶集。
今天要买的东西要不少,赶集的人也多,去了晚了好东西都卖没了,这个年可就不太好过了。
虽然家里东西不少,但最主要的鸡却一只都没有,关大强和席北战、关景天连黑市都去了,可一只都没买到,今天他们想去集上看看,最好能多买两只老母鸡回来。
一行人出了家门,正好看到钱大爷和黄大爷两家人,他们也是去赶集的,这下好了,一家变三家,公交车的座位都让三家人占满了。
车上人也多,几乎全是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