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矿长听了这话感激的伸出手用力地握住了常书记的手,上下摇晃了两下。
“老常啊,还得是你啊!别人是真不行啊!”
常书房心安理得地收下郝矿长的感激,又安慰了他一番,咧着嘴拎着包出了矿长办公室。
等他一进自己的书房办公室,再也不忍不住了,放声大笑。
一时兴起,忘了收声,结果就在他办公室对面的矿长办公室里,郝矿长听到了,回想起当兵那些年两人没少互掐,顿时肠子都悔青了。
我咋就告诉他了呢?
我这脑子是抽了吗?
凭白送他一个把柄,我咋这么傻呢?
……
逃走的席北战抱着罗钰跑了一公里才停下,左拐右拐进了趟房,见四下无人,席北战才将罗钰放下。
“呼,差点被抓住。”
席北战抹了把虚汗,心有余悸地四下张望,就怕郝矿长派人来抓。
罗钰揉了揉细腰,“你也有怕的啊?说吧,咋回事儿,你咋那么怕郝矿长呢?你干了啥坏事儿了?”
席北战不自然地别过脸,小声哔哔,“也没干啥,就是把狗忘他家了。
你说,他至于的嘛,为了几条狗都堵我两天了,昨天就是为了这事儿,今天还来,烦不烦啊?
就放他那五……六天而已,又不是就养他那儿了,我也没说不带走啊!
都说好了给矿上找的,他一个矿长,为了矿上做点实事儿咋地了?
我那是为了他好。
这事儿一传出去,对他名声多好哇!”
罗钰嘴角一抽,“你记得你要了七条狗吧?都放他家了?”
罗钰一问,席北战更加心虚了,别扭地小声道:“嗯,就是……就是不是故意的,我真的把这事儿给忘了。”
“年前忘了,这事儿我知道,昨天呢?也给忘了?”
席北战突然理直气壮起来,“昨天可不怨我啊,是他一进办公室就没完没了地嘚吧,嘚吧嘚吧的嘚吧了一个多小时,都把我给说困了才放过我。
可他说了一个多小时也没提狗啊。
对了,就提了一句,就问我啥时候取走。
当时我咋说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