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后天就一起和另一个或是多个妇女战斗到一起。
东北人就这样,早上能骂的脸红脖子粗的,晚上就能勾肩搭背一起坐下喝酒,酒桌上一笑抿恩仇,第二天早起醒酒了,那叫一个悔啊,然后又是见面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,一个白眼儿又是一场干架。
当然了,要是有外人加入,那就大发了,干的正欢的两家人能合起伙来把外来人打出屎来。
你可以看着,但不能参与,我们打出血来也与你无关,你要是敢参与,就得做好流血的准备。
罗钰明面上看报纸,实则意识进入了空间格子,开心地数起自结婚后和席北战共同的小钱钱。
席北战的存折当然没动,也没必要动,家里压根没啥太大的支出,盖的那所门房才花了两百来块钱,这还算上了两间主屋后安的铁栏杆钱。
结婚八个月,席北战的手戳一直在她手里,开工资也一直是她去,席北战自结婚以来就没进过工资科,更没见过自己的工资,全在罗钰手里放着。
但咱家罗钰讲理,开了资就告诉席北战,然后在他眼前将所有资产数好,再放到盒子里起来。
所以家里有多少钱席北战也是心里有数的。
席北战一个月七十八块钱,她之前开了三十六块钱,后来涨到四十二,加一起总共748块钱,盖房子出去二百块,给席二姑买房花了三百,她和席北战平时花销不太大,算上外出学习的那三个月,平均下来一个月也就三十来块钱,有时还用不了,再加上之前和小魏一起分的六千块钱,现在还有六千两百块钱。
关家攒了几个月的钱应该够还他们的了,可邱玲生孩子,这钱暂时就没法还了,如果还了,关家这两个月过的可就困难了。
而且这个月和下个月还得买秋菜,又是一大笔支出,估计欠的三百块钱得来年再还了。
罗钰估算了一下,六千多块钱足够她和席北战挥霍的了,美滋滋地抿了口茶水。
这小日子,美!
另一边,席北战送完早饭就回了保卫科,出去三个月,队里这些队员都有些松散了,正赶上十月一国庆,队员们还在热血当中,席北战果断地拉出队伍出去训练去了。
去了哪儿没人知道,就连郝矿长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