宜,自有其他的姑娘婶子替她出头。
说起来好笑,农会主席想搬进来,私地下挨了他爹两烟锅:“咱们家的世代都是东家长工,没有东家,哪有咱们这一大家子,我不管你怎么说,可只要我还活一天,你就不能住进东家的房子,要不然,我打断你的腿”
这位干脆宣布,正房做为农会用房。
可别说,这院子本来占地就大,牌子一挂,还真就那么一回事。
至于黄大善人,一家子是夜就搬走了,据说搬到了省城投奔他大儿子去了。
现在的秦维明,是越发佩服这个便宜老爹了。
他接受的记忆,老秦同志回家基本走的就是大门,这会儿,居然走的农会大门。
黄二狗看见这秦家父子,笑着打起招呼:“叔,这是去哪里走亲戚去了,现在才回来”
老秦同志笑呵呵的:“这不将我家老大送到部队上去了么,哎,我原本的打算是咱们父子三人一起参军的,可部队只收了老大,哎”
那份惋惜之情如同夕阳,只要你耳不聋,眼不瞎,就能感受得真真切切。
“啊,大骡去部队了,哎,叔,您怎么不叫上我”
都是天才,表演系的。
为什么这么说,这黄二狗村里民兵训练都不愿参加,还加入大部队,哄鬼呢。
不过老秦同志对这二狗子的捧哏的确是很满意,这不,黄三林正好回家了,一张嘴,还能闻到一股酒气:“秦二叔,你你家大骡子参军了”
老秦同志这嘴啊,都快裂到耳根上去了:“参军了,参军了,首长还给他取了个大名,秦拥军,说是咱们军民一家亲,就是可惜了我家老二太小了,要不然,首长将他都留下了”
“啊,咱们的队伍还在李家洼?”
“在怩,人山人海的”
“黑子叔,今日个我真不知道我大骡子兄弟参加咱们的队伍了,改天,改天,我称点猪头肉回家,咱们叔侄好好喝上几盅,庆贺庆贺”
“二狗哥,三林哥,军首长也给我取了个名字,秦维明,说当兵打仗,为国为民”
哼,你们的嘴,我爹借得,难道我就借不得!
虽然这维明两字变成为民已成定局,可他也顾不得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