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嫂努力想找一个合适的词形容安欢,但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。

    “她啊,她就是个折磨人的小鬼,但很多时候又让人心疼。”

    这时沈淮出现在楼梯口,一边下一边回头骂宋大海。

    “宋大海,你神经病吧!”

    “我不戴,别追我!”

    “赶紧滚!”

    沈淮往楼下跑,宋大海在后面追。等跑到楼下,宋大海从后面抓住他,两人你推我搡的闹了起来。

    虽然十分嫌弃,但沈淮还是被迫戴上了宋大海特意去庙里求来的辟邪符。

    “佛祖保佑,驱邪祛灾,出入平安。”宋大海还冲那符拜了拜,然后给沈淮塞进衣服里,并警告他:“一定天天戴着,睡觉洗澡都不许摘。”

    沈淮无语的踢了他一脚,然后招呼宋颜回家。

    宋大海送他们,一路上还是嘱咐不停。

    沈淮恨不得捂住耳朵,“宋大妈,求你闭嘴吧!”

    宋颜靠在沈淮怀里笑,不得不说他们三个感情是真的好。

    回到家,一进门,沈淮就摘了下来,不过还是仔细的放到了抽屉里。

    “下次见他时再戴上,免得他唠叨。”

    “他是担心你。”宋颜道。

    “呵,脑子抽了,说我中邪了。他才中邪了呢,算了,我不跟他计较。”

    晚上,宋颜睡到半夜,突然惊醒,一看旁边,沈淮不在。

    离开饭馆的时候,刘嫂嘱咐她要看紧沈淮,别看他像是恢复了正常,但有可能他是装的。

    宋颜赶忙起身,轻轻打开门出去,见沈淮在外面露台上,他只穿着单薄的睡衣,靠坐在墙角,大口抽着烟。

    烟火亮时照出他的脸,清隽森冷,烟火暗时,他的脸变融进了夜色中。

    他在看着前方,又或者什么都没看,他满怀心事,又或者什么都没有想。

    一根烟吸完,他立即又点了一根,续命似的,一刻不能断。

    他果然是装的,他其实并没有完全从失控的状态中走出来。

    宋颜原地站了许久,最终叹了口气,悄悄退后几步,然后喊了一声:“老公,你在哪儿,我渴了。”

    她以为她要多喊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