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将花盆推下去,砸到人了可是要命的。如果是个大人,那就不是意外,只怕是起了坏心,要杀人的。”

    “啊?”

    “这事儿可就严重了,我觉得还是报警吧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吧。”

    宋颜不理男人,看向白相宇,“白教授,你觉得呢?”

    白相宇见宋颜冲他使了个眼色,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我刚才没看清,照你这么分析,应该就是个大人。这事儿确实严重,我这就报警。”说着白相宇拿出手机要打电话。

    “别,报警就没必要了。”男人忙阻止。

    “你放心,既然不是你家孩子,那就没你的事儿。对了,你们这一层有几户人家啊,我看其他家门都锁着,像是没住人的样子,不会只有你们一家住这一层吧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要不是你儿子,那就是你了?”

    说到这儿,宋颜装作害怕的往后退了一步。

    “这位大哥,我们和你没仇吧,你为什么要害我们?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啊!”那男人一脸冤枉。

    “那你说这花盆怎么掉下去的?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男人见白相宇又拿起了手机,忙将儿子扯过来,踢了一脚,“你个小兔崽子,谁让你玩花盆的,真欠揍!”

    说着男人又踢了那熊孩子两脚,踢到他嗷嗷大哭。

    男人打了孩子,接着跟白相宇和宋颜道歉,表示一定会好好教训儿子,以后再不让他玩这些花盆了。

    从楼上下来,白相宇冲宋颜竖了根大拇指。

    “没想到你还挺狡猾。”

    宋颜笑,“有人教我的,对付不讲理的人就要比他更不讲理才行。”

    “教你那个人一定很狡猾。”

    “狡猾?”她不觉得用这个词来形容沈淮是合适的,可仔细想想哪个词都不合适,都不足以形容他,“他啊,很特别。”

    白相宇去扶自行车的时候,这才发现车把被第二次掉下来的花盆给砸歪了。

    他无奈的叹口气,“我怎么觉得每次遇到你都很倒霉呢。”

    “比如第一次?”

    “我从篮球场回去丢了钱包。”

    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