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陈婆子还有小清一块住外屋。
老陈婆子哄着小清抓紧时间睡,直到她睡着了,这才咳了两声。
里屋的江河早就憋不住了,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,就差最后这一家伙了。
苗小玉极力忍耐,可是这种事情,根本不是你想忍就能忍得住的,那似有似无的动静,比直接喊出来还具有穿透力。
可苦了苗小蕊,十八岁的姑娘……
第二天一早上,江河准备带春雨进山打猎了,但是苗小玉却说,请他帮个忙,把苗小蕊送到镇上她大姨家去。
她那个大姨,说是大姨,其实就是拐弯没角的同一个姓的老婆子。
别奇怪,这种同一个姓拐个弯没个角,大家同一个祖藉,然后就认下这个亲戚,这种亲戚关系,在大兴安岭这边挺常见的。
在这个还注重亲戚关系的年月里,几个是光着屁股孤身闯大兴安岭的人们,无比渴望能有几个亲戚。
江河瞅着明显一宿没咋睡好,略有一些黑眼圈,被他看了一眼,顿时那巴掌小脸泛着桃红。
这就不是正经的色(shai)儿。
还有这好事儿?你这不是把耗子往老猫怀里塞嘛。
江河当然要答应下来啊。
春雨一听要去镇里,说啥也要跟着一块去,上了通勤的小火车,就把苗小蕊抱到怀里去了。
苗小蕊身子都快缩成一个球儿了,几次想挣出来,全都被春雨搂了回去。
春雨再一抬头,瞅着这一车红眼珠子的老爷们儿,瞪着一双大眼珠子恶狠狠地骂道:“都瞅个基巴啊!”
这也就是春雨,一个进山打猎又格外强壮的女人,一般的老爷们儿还真不敢跟他呲牙。
不过还是有人忍不住说了一句:“我就是瞅个基巴,你有吗!”
春雨大怒,把小蕊拎起来往江河的怀里一塞,然后晃着膀子奔着那个人就去了,一把将人揪了起来,一手解着棉裤就把他脑袋往裤裆里塞。
“来来来,你凑近点瞅,你看我有没有!”
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顿时涨红了脸,拼了命地挣扎,可是依旧被春雨摁得死死的,只能疯了一样的挣扎叫骂。
江河赶紧把春雨叫了回来,一个大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