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啊,就,就是没控制住,挤出来一点儿!”刘二说着望向江河:“大江,这算正常的对吧!”
江河还真没笑话他。
换谁被老虎摁着胸口,嘴离脖子不到三分,不得尿出来啊。
春雨哼了一声:“我就不会!”
江河和刘二齐声说:“没人说你!”
春雨委屈,感觉自己被孤立了,哥哥有了新欢,忘了自己这个旧爱啦。
可是春雨这又新欢又旧爱的,整的江河那叫一个腻歪。
我特么就算是玩男人,那也得是白白净净,瘦得跟纸片子一样的小狼狗啊。
就刘二这张大脸大体格子还有连毛胡子,谁特么出溜他呀。
到了苗小玉家,苗小弟已经埋了,白事没有白帮忙的,不管咋说也得供顿饭呐。
这个时候青壮都在山上倒套子干活呢,留下的都是干不动啥重活的老基巴登,正在家里头抽烟喝茶回忆往昔岁月呢。
几个老娘们儿在外屋地正做饭呢,江河瞅了一眼,白菜豆腐大萝卜,连点油腥都看不着。
这哪行啊。
苗小弟死就死了,自己没亲手送他一程已经很给媳妇儿面子了。
现在人死了,找面子给活人看,还吃这个,让我大江哥的脸往哪搁?
我大江哥的女人,回娘家必须得有排面。
江河从兜里掏出五十多块钱,找刘二又划拉了几十块,春雨兜里还有,她还叽叽歪歪的不想给,想留这钱玩张巧研呢。
江河硬生生地抢了过来,凑了一百多块塞给队长媳妇儿,上生产队挑只二百来斤的猪回来,咱今天杀猪。
这年头,掏钱买猪杀猪,那绝对是土豪中的土豪,败家仔中的极品。
一帮人妈呀妈呀地叫着,夸赞着老苗家的姑爷子真有钱,就连苗妈的眼睛都亮了。
可是一想儿子都死了,钱多有啥用啊。
江河一摆手,你还没绝经,再生一个嘛,这话一出,苗妈差点上来跟江河撕巴起来。
江河哼了一声,下回我带老陈婆子来,让你们撕巴个够。
现在一听要杀猪,这些干不了啥重活的老基巴灯全特么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起来了。
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