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玩不给我玩。
江河大怒,你也不看看你的体格子,看看你那比我还浓的胸毛腿毛,往这一站,比我阳刚气还足。
你特么摸我媳妇儿一把,都有一种被戴了帽子的感觉。
这回少了个人,两台挎斗子一下子就宽松了不少。
而且,进山不带女人,顿时就有一种十分松快又痛快的感觉。
春雨不管从哪看,都不算女人。
这回,总算是顺利地到了西二沟,小红打前站,很快就有了发现。
阳坡处绿色渐浓,几只香獐子正在吃草,还有两只公獐子在干架。
公獐子很明显,因为它有两根向下生长的獠牙。
吃草的玩意儿长獠牙,就不是用来御敌的,而是用来内斗的。
两只公獐抬着蹄子打在一起,那两根锋利的獠牙玩了命地往对方身上扎。
两只公獐子打得跟血葫芦似的。
那几只母獐子一边吃草一边看着热闹,反正谁赢了就跟谁配呗。
胜者通吃,败者没有资格留下自己的基因。
野猪就不一样了,一个群里好几只泡卵子。
一般是头领先来,其它的公猪跟着大哥蹭小母猪,说不定也能下一窝属于自己的羔子。
江河正准备招呼几个小心靠近,三十米内狩猎,然后放狗拖住,再一锅端了。
程飞宇看到香獐子那叫一个兴奋,肩扛着98k,一个呼哨一挥手。
狼犬哈利也是真听话,立刻就飞窜了出去,奔着那些獐子就扑了过去。
江河都看傻了。
猎,不是这么打的呀。
这可是獐子,是鹿的一种。
但凡跟鹿沾边的,都果机警而又机灵。
从程飞宇一声呼哨的时候,那些獐子就警觉了。
两只公獐子也不干架了。
哈利一扑出去的时候,这群獐子立刻撒腿就跑。
“诶诶诶,别跑啊!”
程飞宇傻了,赶紧抓枪。
可是他的枪还没等放平呢,这群香獐子就窜进了林子里没了影子。
这玩意儿可不是傻狍子。
你第一时间抓不到它的影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