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河当然要多喝点啊,最近亏空得厉害啊,必须要补一补。
你还别说,到底是不老草啊,听这名就牛逼,还是大兴安岭苦寒之地缓生慢长,集齐了天地精华的好东西。
喝完了全身热得烘的,好像一下子就补满了一样。
春雨也要喝,非要给自己也补一补。
苗老蔫闷不吭声地把罐子又塞回到柜子里去了。
春雨这个大酒包,不爱喝酒归不爱喝,她要喝起来就是个漏子,这十几斤好酒都不够她一个人喝的,白瞎了啊。
沈婉清挺好奇的,也喝了半杯,喝得那粉白的脸通红通红的,有点上头了。
江河还瞪着眼睛看着她,难不成这酒把她补得……
算了吧,还不至于给补得没男人就不行的那种。
沈婉清喝得有点迷糊了,就在老苗家住下了。
春雨赶紧也钻了进去,沈婉清不让她干点啥,但是,这城里来的女人,细皮嫩肉的,啥也不干,在怀里搂一搂也舒坦呐。
江河在炕梢睡了,中间是苗老蔫,苗妈睡最里面的炕头。
江河还没睡着呢,一阵阵忽哒哒的动静,这扇起来的小风整得还挺凉的。
江河还能说啥,只能祝他们两口子早日出成果。
年近四十岁生孩子也没啥大不了的。
这年头,老婆婆跟儿媳妇儿一块坐月子,嫂子给小叔子喂口奶啥的,简直太正常不过了。
江河一觉睡醒,早饭还没来得及吃,就被拽到了生产队。
程飞宇躺在生产队的炕上,捂着被子哼哼着,再一瞅,好家伙,鼻青脸肿的,简直没个年了。
“妈呀,这是咋地啦!”江河明知故问。
程飞宇哼了一声:“我,我是不会放弃的,我,我一定要为村民讨个公道!”
刘长福在旁边抽着烟,也没吭声。
江河接着明知故问:“我知道你不会放弃,我是问你,这是咋啦呀,咋伤成这样呢!”
程飞宇哼哧了好半天,这才咬牙切齿地说出了原因。
早上他起来上厕所的时候,被套了麻袋好一通打。
打就打了,就当是活血化淤了,关键是脑袋上挨了一棒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