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的,真没啥看头。
不过扫那么一眼,还是能看得出来,青一块紫一块的,这不仅是摸了,还摸得挺狠呐。
沈婉清也来了,深深地看了一眼程飞宇,扭头就走。
程飞宇看着在自己面前掀着衣服展示罪证的老张婆子,人都傻了。
我草,难道我真的摸了?
我不但摸了,我还掐啦?
沈婉清出了门就跟江河说:“那不是程飞宇摸的,看形状和位置,分明就是她自己掐的!”
江河昂了一声:“你有证据?”
“我没有!”
“程飞宇能自证?”
江河的话音一落,就听到程飞宇尖叫道:“我没摸,我特么没摸,那不是我摸的!”
“不是你摸的,哪来这些紫了嚎青的手印子?”老张婆子尖叫的动静更大。
老张婆子接着尖叫道:“我都不认识你,你凭啥摸我咂儿啊,你这个小伙细皮嫩肉的,长得还白净,你想摸,我还能让你摸。
你摸就摸,你掐啥呀,你瞅瞅,都啥样啦!”
老张婆子尖叫的声音越来越高。
然后,程飞宇连滚带爬地从屋里冲了出来。
后头,老张婆子光着膀子冲了出来,一边叫一边还解裤子:“他不光摸我咂了,这里也摸了,来来来,我让你们瞅瞅,都给我好好瞅瞅!”
老张婆子也够麻利的,库嚓一下子,就剩下个裤衩子了。
“我去!”
江河调头跑得更快了。
程飞宇也追了上来,苦叫道:“大江,大江,咋整啊!”
“要不你委屈一下,认了吧,给她仨儿子当后爹!”
程飞宇吓得一个激灵:“别闹,说正经的,快救我啊!”
救个屁啊。
一个老娘们儿,把自己扒成这样了,这种胡搅蛮缠简直无解。
而且还叠了一层伟大母爱,保护儿子这层buff,更加无解了。
江河高叫道:“刘队长,刘长福,草,你跑什么,你是队长,你得管啊!”
刘长福跑得更快了,就像聋了一样,根本没听着江河在说啥。
刘长福都跑了,他们这几个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