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飞宇气得就差没满地打滚了。
但是要让他找回清白。
怎么找?
就算闹大了找回来了,那又怎么样,传到牙林去,你看人们是愿意相信他程飞受被冤枉,还是相信他真的摸了老娘们儿的咂儿。
“刁民,刁民呐!”
程飞宇无语向天大吼了起来。
一阵寒风吹过,有雪花从天上飘下。
程飞宇接了一片雪花,大叫道:“看看,看看呐,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!”
“你可拉倒吧,咱这地方春天下点雪再正经不过了,赶紧走了,下雪了气温降低,再把咱冻在道上。
不过有个好消息,一下雪,气温一降下来,那群香獐子肯定还会往阳坡那跑。
咱明天进山,指定能打到那群香獐子,只要你别再犯蠢就好了!”
江河说着,再一次踹着了挎斗子。
结果程飞宇的挎斗子还踹不着了,这玩意儿有点毛病太正常不过了。
程飞宇气得要砸了这挎斗子。
江河把车换了,捏离合挂了档,然后春雨闷头推,速度推起来再一松离合。
挎斗子吭吭哧哧地启动了,总算是顺利地回家了。
程飞宇气得连饭都不吃了,回去进了生产队的办公室,躺炕上就睡觉了。
江河给他烧了炕,生闷气就生闷气吧,气一气就好了。
吃过了午饭之后,刘二睡起了午觉。
江河和春雨刚一出门,沈婉清就追了出来。
村儿里开始种地了,正忙着呢,也没啥人。
沈婉清要去挖婆婆丁。
江河不乐意挖那玩意儿,有功夫回家睡个觉多好啊。
“这又没下雪,我想吃婆婆丁蘸酱!”
春雨嘿嘿一笑:“她上火了,吃婆婆丁正好去火,你们等着,我回家拿刀,再给你们拿个小被子!”
春雨说着颠颠地跑了回去。
江河寻思着,挖个婆婆丁要小被子干啥呀。
在东北,春季的时候,你看到有人拿着一把刀,奔着你走过来的时候,不要慌,因为他是在挖婆婆丁。
这东西田间地头有的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