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战场,虽有战具之劣势,但我华夏儿郎,逢战必先,前仆后继,一腔热血未干,又岂会畏惧区区战具之威胁?”
“截至此刻,敌军在华东战场伤亡已高达十万人,其精锐部队更是数次被我军击溃!双方战损比例,一直保持在1:3左右。”
“这在眼下这种敌强我弱的情境下,几乎是不可想象的壮举!”
“那缘何会输?缘何会输啊!”
蔡襄听到这里,已是满面赤红,此刻,更是声嘶力竭的大吼出声。
林凡低下了头颅,仿佛在默哀,声音带着深切的沉痛:
“此战会输,非战之罪,只因当时的军队统领心存妄想,稍有胜果便沾沾自喜,指望通过国际舆论来结束战端,甚至三番五次,朝令夕改,致使原先僵持之战局,全面溃散,此战后半段,我军数位统帅阵亡,全军伤亡过半,更有大量部队番号因全员阵亡而被撤销……”
此话一出,李春当场瞠目,失神的喃喃:“怎么会这样?怎么会这样……”
而蔡襄则悲痛欲绝的发出了一声凄烈的悲鸣:
“可怜我华夏大好儿郎!可怜我华夏大好儿郎啊!”
这一刻,他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只有从这里送往前线的将士,却鲜少有回来的。
他抬头望向不远处的茅以升,眼中多了理解,也多了一丝心疼。
如此战局,若不炸桥,则举国沦陷。
纵使再难过,再不舍。
这桥,也非炸不可!
一旁的李春捂了捂自己的胸口,看着远处不断升起的火光,泪眼朦胧的脸上,闪过了一抹决断。
“茅处长!所有安放炸药的人员已经撤离完毕!”
就在这时,之前离开前去安放炸药的工人们陆续回到了茅以升身旁。
“再等等!”
茅以升神情凝重的望着桥对面,翘首以盼,眼中透着一抹焦灼。
“茅工,前线传来急电,部分缺口已经失守!余杭即将失守!”
茅以升咬了咬牙:
“你们先走,带上所有的工程资料,我再等一会儿!”
踏踏踏!
话音刚落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就从桥上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