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严肃的问我?”
景柏蕴冷哼了一声,“你想要韩冬死,你想要整个韩家没有翻身之地。你一直在算计韩冬,但你并不把他逼入绝境,也不肯用最省时省事的办法了解了他。”
“韩家确实狼子野心,但他们之所以走上这条狼子野心的路,少不了你的引导吧?”
听到这话,文楚嫣噗嗤笑出声来,微微歪头,不解道:“怪我引导?那可真是冤枉啊。”
“若他们自己没那个心思,我哪儿来那么大的能力,将忠臣良将引上谋逆之路?”
景柏蕴没有反驳文楚嫣的话,静默了片刻后,才再次开口:“你为什么那么恨韩家?”
文楚嫣动作一顿,又给自己倒了杯茶,这才弯了弯眼睛,状似随意的低声说了一句:“那谁知道呢?说不定上辈子,便是死在了他手里,这辈子来讨债的呢。”
听到这话,景柏蕴眉头皱了起来,明显对这个答案不满意。
但文楚嫣却没有再向他解释的意思。
直到将那杯茶喝完之后,才垂眸继续道:“不管你信与不信,景舒珩不能死,但他有生命危险。只要他能渡过这一劫,景国便稳固百年。”
她掀了下眼帘,看着景柏蕴:“但若他死了,将会国破人亡。”
放下手中的茶盏,文楚嫣起身,声音轻缓,散在风中:“你是储君,来日的帝王。景舒珩不会撼动你的地位,也无心与你抢什么,看在他真心把你当兄长的份儿上,给他条活路。”
“也算为你自己,留一个保障。”
说完,文楚嫣不再看景柏蕴,抬脚离开。
等在门口的春桃,见她出来,赶紧迎了上来。
同时西江月的掌柜也上前,将一个木盒呈给她,低声道:“这是贺小小姐满月礼,请夫人收下。”
文楚嫣点点头,待春桃收下之后,才上了马车,回转将军府。
而院中,文楚嫣走后,景柏蕴依旧没有离开,坐在石凳上,脸色沉沉的吧喝着茶。
直到一壶茶全部喝完之后,才起身,朝外走去。
见状,亲兵急忙应了上去,躬身行礼。
景柏蕴头都没回,大步上了马车,马车驶离院子之前,亲兵小心试探的问了一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