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眼神,也同样带上了威亚,语气轻缓,不疾不徐:“我当然知道,可这不都是你逼我的吗?”
咳意有些压不住,景柏蕴低头闷咳起来,声音越来越大,最后像是要把心肺,都咳出来一样。
半晌,景柏蕴才缓过来一些,只是那张本就苍白的脸,愈发的惨白。
“我说过,我只要知晓,霜霜在哪儿,仅此而已。”
他的双眼有些发红,莫名带着一股歇斯底里的疯狂:“只要你告诉我,我就留景舒珩一命!”
“如今尚还有回转的余地,只要他及时出现,便能稳住大局。如若不然”
“你猜,我可会心慈手软?”
听着景柏蕴明晃晃的威胁,文楚嫣忍无可忍,拍案而起,大声怒斥:“景柏蕴你可还记得,你是景国太子?!今日这桩桩件件,哪一件,是你身为太子,应该做的?!”
“你的心里,可还有半分朝堂,半分百姓?”
“太子?”景柏蕴惨然一笑,“就是为了这个太子之位,我成了如今的孤家寡人!”他的双眼,愈发的红,“我心甘情愿让给景舒珩,我只要霜霜的下落!”
文楚嫣只觉心头的烦闷气恼,压都压不住,接连呼了好几口气,才勉强压住。
“如今你觉得自己是孤家寡人了,现在你后悔了,可这不都是你自己选的吗?!是谁,拿刀架在你的脖子上,逼你景柏蕴做出的决定吗?”
“没有!这一切,都是你自找的!”文楚嫣死死的盯着景柏蕴:“事到如今,你还口口声声,为了池霜!”
“池霜若知晓,你打着她的名义,做尽背信弃义、寡廉鲜耻之事,她必然恨自己,当初怎会嫁于你这种厚颜无耻之辈!”
“你闭嘴!”景柏蕴脸色涨红,狠狠摔了手边的茶盏,细碎的瓷片四处飞溅,若非穿的厚实,说不准还会划伤人。
“我没有!”他的声音怒极,额头的青筋也因怒火而凸显,死死盯着文楚嫣的眼神,恨不得要吃了她一样,“你算是什么东西?也配评判我的为人?!”
看着恼羞成怒的景柏蕴,文楚嫣丝毫不惧,针锋相对:“民惟邦本,本固邦宁。你身为储君,最该听取的,是民心所向,最该做的,是顺应民心。可你却为了一己私欲,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