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好在即便是扑,景舒珩也未曾鲁莽,双手张开,轻巧的将文楚嫣紧紧抱在怀里,一边满足的叹息,一遍愧疚的道歉:“近日之事,是我疏忽大意了,是我的错。”
灼热的气息,仿佛穿过衣衫,将文楚嫣包裹,真实感这才姗姗来迟。
文楚嫣并未推拒景舒珩的怀抱,而是怔愣茫然的问道:“这到底怎么一回事?”
这时,她才发现,昨日响了一天的攻城声,现在竟一丝也无。
闻言,景舒珩长吁了口气,这才小心的放开文楚嫣,并第一时间,扯过外衫,将文楚嫣包裹之后,又抱进怀里,才解释道:“还记得我给你传的那封信吗?”
听到这话,文楚嫣的神色冷沉了下来,“当然记得。”
文楚嫣得到消息,准备启程来宕西之前,宁谷曾给她送来了一封信。
那封信,正是景舒珩给的。
面对文楚嫣时,景舒珩从未想过隐瞒分毫,所以早早便将自己的打算和盘托出,并命人传信给文楚嫣,以安她的心。
其实早在文楚嫣回禹城当日,流寇突然出现时,景舒珩就察觉到了些许的不对劲。
要知道,流寇之所以能够形成,大部分都是因为活不下去,为了生机,无可奈何之下,才会选择落草求生。
所以一般匪寇,绝不会不知死活的,到官兵、军队跟前撒野。
而那日来犯的流寇,虽然穷凶险恶,但绝对没有到活不下去,要拿自己的性命以身犯险,从景国驻守的城池中,抢夺烧杀的程度。
可他们还是来了,不仅来了,还接二连三!
若说一次,或许是景舒珩多想,但接连不绝之下,绝对不正常!
于是,景舒珩便让人暗中排查,这群匪寇的真实目的。
结果一查,竟发现了白音提布的身影!
消息传来之际,景舒珩便决定领兵前往,但奈何白音提布为人阴险狡诈,尤其到如今这个境地,更是敏感多疑。
所以即便景舒珩再如何小心谨慎,他依旧藏于西侧的深山,来去无踪,几乎捕捉不到他的踪迹。
当然,若景舒珩直接派遣大军,拉网搜山,那白音提布自是插翅也难飞。
可如此一来,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