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是一声长叹,同时念叨了几句,景舒珩太过鲁莽冲动,但也是景咏祝自己也不知轻重,这才落得如今这般境地。
现在景咏祝虽残了,但景舒珩也受到了惩罚,他希望景咏祝不要太放在心上,还得向前看。
他不说还好,他这番话落地,景咏祝整个人都陷入了癫狂。
见下人们七手八脚乱作一团,有的去抬,从床上掉下来的景咏祝,有的则急忙慌的,去太医院请太医。
景柏蕴抿了抿嘴唇,识趣的不再留下添乱,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中,转身离开。
皇室因景柏蕴兄弟二人,乱成了一锅粥,而被二十大板打昏过去的景舒珩,在宫人离开王府后,竟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。
他身后还带着血腥味,原本还没好的伤,也有好几道渗出血来。
但丝毫没有给景舒珩带来影响,从屋里出来的时候,如烟带着人恭敬向他行礼。
景舒珩神色淡淡,却不怒自威,眼帘微垂,看着跪在地上的小厮。
这人曾是他书房的书童。
似是察觉到了景舒珩的视线,段郎身子控制不住的细微颤抖着,大冬天里,背后的衣裳,早就被冷汗浸湿。
灰败的脸色,只敢死死的低着头,他有心求饶,可梗塞的喉咙,发不出一点儿声音。
牙齿控制不住的轻轻磕碰着,只有他自己听得到的声音,如地府的催命符咒一般,一下一下重重敲在他的心上。
正是他,受景咏祝的指使,往景舒珩书房的密室里,偷藏龙袍。
若非景舒珩及时发现,景咏祝带着人,真当众搜出来,那他景舒珩便是不死,也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