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来了朱家的事情。
宋宁蓝轻轻嗤笑,嘴角勾起一抹不屑,“那些人,怕是正暗暗盼着安娘能死在外面,如此一来,他们便能少些麻烦,多些逍遥自在。”
“盯紧了那孩子的状况,莫要让人偷偷把她送出去,朱家既是不看重门面,想必也不会给这孩子操办什么婚事,怕是偷偷的给人领了出去,也不知道。”
冯叔应下,“小的明白。”
事情的发展还是朝着一种不可预料的走向发展。
宋宁蓝觉得,以自己的财力和人力,保下一个安娘,和一个十二岁的女同不是什么问题。
朱家是穷苦出身,最富有的时候也不过拥有几亩薄田,不是宋宁蓝瞧不起穷人,朱家人好吃懒做,那几亩薄田也多是安娘在打理,朱家祖上也是读书人,当过官有些积蓄,如今狼狈成现在这副模样,全是他们自讨苦吃。
纵然朱家现在出了一个朱兴浩高中举子,举家荣耀,并且攀上了富贵人家,似乎就要鱼跃龙门,从此变得不一样了。
但宋宁蓝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。
可,安娘死了。
安娘在宋宁蓝的府邸中悠然度过了近五个日夜,她身上的伤痕,在这悠悠时光里,悄然间绽放出愈合的迹象,仿佛连同她的命运,也正随着日升月落,缓缓掀开了新的一页,向着光明与希望轻轻倾斜。
在这五天里,明月和宋知暖也时常去安抚她,她们两个人尽她们两个人所能,给予这个可怜的妇人一丝温暖,希望她能够重振旗鼓,去应对生活之中的种种困难。
可安娘,心里面最为惦记的是朱佳。
她唯一的女儿。
纵然宋宁蓝在安娘的面前已经做了保证,会让冯叔盯着朱家的一举一动,不会让朱家人轻易地将孩子送出去的。
然而,安娘身处这深宅大院之中,表面看似岁月静好,内心却如沸水煎熬。每当念及自己心爱的女儿仍在苦难深渊中挣扎,她的心便像被烈火无情炙烤,每一息的安宁都显得那么沉重而难以承受。这样的安稳,对她而言,无异于慢性折磨,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无声地呼唤着她的良知,让她在这看似平静的生活中,再也找不到片刻的安宁。
宋知暖和明月因为这件事情不断地安抚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