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声音如同一声惊雷,很快就把左邻右舍,在家准备做饭的婶子们都炸了出来。
长舌妇已到位。
白梭梭清清嗓子。
当下决定以后每天早晨起来没事就要练练嗓,不然都对不起努力发疯的自己。
“妈,你自己想偷汉子就直说,现在往我头上扣屎盆子算怎么回事?不能你自己骚,别人也得跟着臭吧?”
“昨天那人,我说是诈骗犯,你偏不信,我说他欠债要还钱,你也不乐意,还非要把他当二庆留在咱们家,该不会他就是你那姘头吧?”
她这话一出,几个邻居婶子那眼睛都冒绿光了,但凡涉及到男女裤裆里那点事儿,他们都可最爱听。
这老苏家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,天天都有好戏上演,家里的瓜子都有点不够吃了呀。
“我就说嘛,她赵盼娣守寡这么多年,怎么可能老老实实呆在家里!”
屋里,赵盼娣脸色骤变,一旁的苏二庆和杨晓也都黑了脸。
他们都以为外边的人是苏向远,怎么是这个小贱人?
赵盼娣怒喝道:“你个小贱蹄子少在这满嘴喷粪污蔑我!明明是你,昨天一宿没回家,肯定去找野男人了!”
白梭梭勾起嘴角,朝着围观的婶子道:“各位婶子,昨天你们也都在场,应该都看到我婆婆给我赶走了吧?”
“我昨儿回了娘家,之后越想越不对,这男人一来,她就赶我走?而且那欠的两千多块钱,那男人眼睛眨都不眨就认下,就为了留在我家,这正常吗?”
“所以他不是诈骗犯,他是奸夫!我婆婆怕我在家影响他们办事,就直接给我轰走了!”
“苏家媳妇,你别说,我还真听见你家有动静!昨天半夜一个男人的声音哼唧哼唧了一宿!好像,好像还有女人的叫声!也是哎呦哎呦的!”
说这话的,正是老苏家隔壁的潘家婶子。
以她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地理位置,直接就坐实了昨晚的老苏家,已经发生了不可告人的那什么事情。
赵盼娣早就暴跳如雷,可偏偏还不敢动,万一苏向远也在外边,不就发现她没受伤了吗?
她现在真想撕烂这小贱蹄子的嘴。
可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