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忽然晕了?你们都看着呢,我可没碰他!”
小卷女人有些惊慌,但此刻她那屁股就像是黏在了椅子上,压根动都没动。
大爷身边很快就围了一群人,可没人敢动他。
白梭梭快步走上前去,先是仔细检查一番大爷的情况,随即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大爷的人中,用力掐了几下。
这是她跟卫生院李大夫学的,如果这样人还醒不过来,就必须叫救护车了。
还好,片刻后,大爷就幽幽醒转。
白梭梭扶他坐起来,关切问道:“大爷,感觉好些了吗?”
她一边说,还帮着他把散落的资料捡起来。
“有她在,我好不了!”
老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,伸手指着窗口的小卷女人,有气无力。
“这一周我都来三次了,每次她不是说缺这个,就是说缺那个,我看,她就是压根不想给我办!”
可小卷女人反而气鼓鼓的。
“你少给我来这套!像你这样的人我可见多了!”
“眼看营业执照办不成,就开始装病装晕,为达目的不择手段,真是给你们农村人丢脸!”
围观群众个个瞠目结舌。
从老大爷晕倒到现在,眼看小卷女人一直纹丝不动,就好像窗口那层玻璃是她最好的保护罩。
有它罩着,她就可以无视人民群众的愤怒和抗议,顶着比城墙还厚的脸皮混着政府的工资。
而现在,她更是指着墙上的挂钟。
“同志们办不成可别怪我,都怪这老头装晕!他这么一闹,马上都到下班点了!你们的事只能下午再办了!”
一时间,他们这一队的人怨声载道。
有的人已经气愤地跺着脚走了,有的人不甘心,却只能靠抱怨发泄怒气。
白梭梭注意到,远处的角落里,竟然站着一个她眼熟的身影。
这人真是存在感极低,要不是她仔细环顾四周,还真发现不了。
想到他的身份,她顿时对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更有信心了。
她站起来,快步走到窗口,直接把自己那沓资料往窗口一扔,态度冰冷。
“先办我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