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让他心甘情愿得成了您手里的枪,是不是!”
安盛慢慢道:“既是心甘情愿,又如何能叫骗呢?”
诚伯后退两步,仿佛今日才认清这个佛口蛇心的殿下:“好、好,既然如此,那老夫就替驸马动手,送你下去见他!”
说罢袖中长剑出鞘。
羽徽要挡,却被安盛一把拂开。
只见诚伯挺剑而出,可才迈了一步就心口剧痛,整个人跪了下来。
“你……你下了毒?”
宫商笑着道:“不是长公主,是曹驸马。”
“诚伯,你替驸马鞍前马后了一辈子,怎么也想不到给你下毒的会是他吧?”
诚伯面色大变:“不……不可能……”他自幼看着曹驸马长大,情逾父子。
却听宫商悠然道:“驸马去曹府家宴那一日,就同长公主说过了,您与他情逾父子,他出事之后,您说不定会迁怒长公主,所以临行前给您下了缓缓发作的剧毒。长公主怜惜您在晏家一事上出力不少,特让您死个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