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该不该打?”
“我看他脑子拎不清,将他扔下去清醒清醒。”
“不长脑子还自不量力,敢在我面前口出狂言。”
“没让他闭嘴都是念在你的面子上,自以为是。”
说完嫌弃地用余光睨他一眼,将黄林所说的话原封不动全抖了出来。
这嘴真当是一点不吃亏,温梨嘴角一抽,有些无奈。
这就尴尬了,绕一圈根源在她身上。
这黄林也真是,两年前她都拒绝过他了,怎么还来纠缠?
她都尽量避开不与他有过多交集,也不做任何让他会错意的事情。
而且他马上就要成亲了,这种时候闹出这出,三岁小孩吗?
真当是……
走到萧行严身旁,停顿一下,温梨还是踮起脚尖轻拍他肩膀,柔声安慰道:
“我不是有意吼你,就是看你伤了人,到底不好。”
“以后别这么冲动,大家都是乡邻,有话好好说。”
直勾勾对上他好看的眼睛,温梨小声说了句‘乖’。
这安抚倒是管用,某人的怒火一瞬间褪得一干二净,得意地翘起嘴角,眼尾一扬,挑衅地看向对方。
温梨轻轻摇头,瞥他一眼。
看他病恹恹的,竟然能将黄林这个大高个摔进沟渠里。
她要是没看错,他好像还是单手拎的。
力气可真不小,这哪里像个病患,莫不是装的?
还是说他身体早好了?
哎算了,虽然不是他之过,但到底让人见了血。
碍于翠花婶的面子,她只好和稀泥。
转头又朝翠花婶歉意一笑:
“婶子,想来黄林应该是误会什么了,我一直当他像哥哥看待,绝对没有一点男女之情的意思。”
“我这身上也没带什么银子,胥爷爷也进山里采药去了。”
“要不这样,一会儿吃过午食,我送些银子过来,劳您带他去县城包扎一下吧。”
“这马上就要成亲,破相了总归不好。”
言下之意,别再让他再来胡搅蛮缠,更别来招惹她。
翠花婶双颊红了一片,扬手就给自己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