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人手里的水壶。
水壶没摸到,摸到了萧行严紧实硬朗的手臂。
线条紧致而流畅,微微隆起的弧度彰显无尽力量。
温梨努力压制翘起的嘴角,不让自己狂喜出声。
萧行严盯着那双不安分的手在自己手臂上游走,摸了又摸,摸完不够还用捏。
要摸就光明正大地摸,这偷偷摸摸做什么,是以为他不知道?
一把抓住捣乱的手,语带挑逗道:“要不要我把上衣除了方便你摸?”
偷摸被抓个现行,温姑娘一本正经转头惊讶捂嘴,抽回手,哎呀一声,假装发现自己抓错了,呵呵笑道。
“哈哈,不好意思,我要拿的是水壶,一不小心抓错了。”
“我说怎么手感不一样呢,嘿嘿。”
萧行严将手臂撑在自己大腿上,支着侧脸静静看她作妖。
温梨笑到后面,尴尬得脸颊泛红。
强装镇定地与他对视片刻,最终还是她先败下阵来,落荒而逃。
宠溺一笑,萧行严摇头,他都打算脱下衣服给她看了,结果还逃了。
色胆包天,贼心还小,怂样。
轻风吹过广阔无垠的稻田,引来稻穗摇曳身姿,发出刷刷的悦耳声响。
日头西斜,天边红了一大片。
男人们正好下工,每人挑着一担箩筐朝稻田走来。
萧行严正帮七婆婆装着谷子,温梨和婶子们在码着秸秆。
黄大山带队下来,直奔谷斗。
“咱们中午挑了三十来担,不知道这次能有多少?”
“爹,你可记清楚点。”
黄有松一把扯下腰间红纸,眯着满是皱纹的眼皮笑道:
“还用你说,我就坐在边上记,你们只管挑。”
“哎,得嘞!大伙儿抓紧点,多出点力气啊。”
“明年咱也能收得这样好的庄稼,想想就美。”
“就你啰唆,大家都挑走了。”
黄有松扯了一坨泥里的秸秆扔过去,催他赶紧动身。
就他话多。
大伙儿哈哈大笑,开始一担一担排着队往村子挑。
“啸哥儿你快放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