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年走过来的。
温梨将菜板洗干净后,将剖干净的大鹅甩在案板上,抄起锋利的菜刀,哐哐哐直接落下。
那巨大的响声吓得三人一个激灵,纷纷看向她。
菜刀哒哒移动,鹅脖快速被切成数段,铛铛铛又是两下,鹅头落地,当当两声,鹅爪分家。
其他的三下五除二就被剁成块,一刀不多余,刀刀成块。
一整只大鹅,眨眼间成了一堆鹅块,萧行严看得眉头直跳。
他知道她做菜了得,手上刀工更是不含糊。
但是大多时候都只是只闻其声未见其人,看到的多数也是她忙碌的背影。
今日明晃晃就在眼皮底下上演,这画面,直冲脑门,够震撼。
就这狠劲,上战场绝对也是一名猛将。
他不由得为那几位捏把汗,若是以后拐到宫里,那群吵人头疼的太妃绝对会被她吓破胆。
等鸡汤煲好,温梨盛了一碗,找来瞬遂,让她帮忙送去五太阿公那里。
剩下的就都留给萧行严和胥老喝。
昨夜,瞬风将孙婆子送回家。
小巷一片寂静,各家各户不见灯火,死寂得可怕。
还没走到家门口,孙婆已经软了双腿,步伐沉重。
抹着泪沉痛地推开家门,堂屋正中间赫然摆着一副棺材。
凌乱简陋的院子已经收拾干净,血迹也被冲洗掉,不再飘散着浓重的血腥味。
邻里几位婶伯手拿黄纸,腰系白布条,正偷偷准备烧倒头纸。
看到院门被人打开,他们神色紧张地转过身。
待看清来人,立刻惊喜地奔过来。
“孙婆,你可算回来了?那恶霸没有跟来吧?”
“燕儿呢,柳老头呢?可平安?那恶霸有没有把你们怎么样?”
孙婆子原本就泪流满面,看到相熟的邻里已经帮她收殓了可怜的儿媳,顿时泣不成声,跪下去就要给大家磕头。
“多谢你们,无以为报,请受老婆子一拜。”
“哎哟,使不得,快些起来。”
“大家都是左邻右舍,遭此横祸,照拂一二也是应该的,你节哀。”
“你快去寻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