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你就是太清闲了。”
“你的赏封还没下来吗?你身体已无大碍,不用去任职吗?”
“不用。”
“为什么?什么官职这么清闲,坐着就能领俸禄?有这好事?”
“我已经上折子给摄政王,请休一年病假,所以不用去。”
“所以你的官职这才迟迟未下来?”
“嗯,你看路。”
“哦,那你能不能偷偷告诉我,摄政王给你封了个什么官?”
萧行严斜她一眼,看她倒着走,生怕她摔下桥去,拉过她的手,淡淡笑道:
“不知道。”
“你能写信偷偷问一问吗?按照你与摄政王的关系,他应该肯告诉你的吧。”
她委实好奇得紧,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官职?才能惊动得了知府和将军都为他奔走。
萧行严点一记她头顶,微笑着耐心教导:
“关系再如何好,下臣怎好窥越上级安排,这是大不敬,会惹来猜忌的。”
“啊?”
“不好意思,我以为问问没关系,怪我没见识,以后不问这种话题了。”
温梨赶紧捂嘴,却发现自己的手被他拉着。
“你拉我手做什么?”
“我若是不拉着,你已经摔下桥去了,好好走。”
“哦,那你放开,我好好走。”
“嗯。”
“嗯什么,你放手啊,被人看见了。”
“看见就看见,有什么关系。”
“什么叫没关系,拉拉扯扯成何体统,快,放手。”
“黄行严,黄九郎,黄啸!你倒是放手啊。”
看着两人手拉手朝村子走去,地头上的刘婶咧着一口大黄牙笑得乐不可支。
“你看到没,小两口感情热乎起来了,估计要不了多久,咱们又能喝上一场喜酒。”
巧婶跟着探头,捂嘴偷笑:“可不是,我倒是更期待他俩的喜酒。”
“黄婆子地下有知,肯定乐开了花儿。”
“哎,发愁啊,要是连着两场喜酒,这贺礼可不能差了,家里也没什么鲜艳的东西能送人家。”
“你可拉倒吧,现在黄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