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一眼,不想跟他说话。
“回来,没看到夫君坐在这里等你吗?”
见她不为所动,继续朝房间走去,宋景气得起身,声音都严厉了几分。
“陶氏,是我平日太纵着你了是吧?”
“给我过来!”
陶栖抬起的脚步停住,红唇一抿,转头朝他的方向冲过去。
路过杂物间时,顺手在窗槛边抄了一根烧火棍。
宋景见她顺了手里惯用的东西,原本肃穆的神色顿时慌张起来。
慌忙退到桌子一边提醒道:
“叫你过来是好好说话的,你别动不动又用武力,啊!”
“陶栖!”
“你再跟老娘嚷一句试试?”
“我在外头抛头露面,辛苦挣钱养家,你不先关心我有没有事?”
“开口就指责,你个没良心的男人,老娘惯得你。”
“啊!住手!”
“殴打朝廷命官,你,你,成何体统……”
“啊!夫人别打了。”
“我不是不关心你,我只是被气狠了而已。”
“下午我被顺天府赵大人拉去见王上了,就是为的你书斋的事情。”
直到说到这句话,陶栖才停手。
看着抱头躲在桌子底下的男人,她放下手中烧火棍,凶巴巴怒问:
“你知道了?”
宋景捂着头上的大包蹲在桌下点头,“知道了。”
看她叉着腰怒气冲冲,但是手上的烧火棍落了下来。
想来打完了,他悄悄探一眼她脸色,这才从桌下爬出来。
“都跟你说多少次了,为夫的头很重要,要打打别处。”
“把头打坏了,我还怎么给你挣诰命。”
陶栖一把将手中烧火棍扔地上,没好气瞪他一眼。
“谁叫你敢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的。”
“一天不打,上房揭瓦,皮痒了是吧。”
说完一屁股坐下来,拿过他桌前的茶杯一饮而尽。
宋景小心翼翼挪过去,将地上的烧火棍捡起来朝院子犄角旮旯扔去。
试图让它消失不见。
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