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司马清怒道:“你这是什么态度?”
“什么态度?”谢渊嗤笑一声,“我难道连家也不能回了吗?”
“混账!”司马清怒吼道:“你是为了谁?家?你有家吗?你不过是个养子。”
这句话犹如一道利刃,刺穿了谢渊的心。
多少年来,宫里宫外,茶余饭后议论着,他是陛下抱回来扔给谢家养的。
谢渊不是耳力不佳,他只是假装没听到,可这个假装已经耗费了他所有的力气,他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更像谢家的人,这样才算是在这个世界找到了归属。
可如今,从司马清口中说出否认他身份的话,他忽然变得好无力,连反驳的力气都没了,剩下的只是心寒和心痛,在这初春时节他感悟到了比寒风更刺骨的凉薄。
司马清就是这样,能轻易刺穿他的心,而后又若无其事的一笔带过,就好像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