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下会杀了我吗?”
“这……”小蛮迟疑,她隐约觉得公子变了又说不好是哪里不一样了,总觉得多了一种不顾死活的劲头。
见他不语,谢渊微微笑着,倒是不准备行动,只是时不时瞥向门边,似在等待着什么。
果不其然,门被猛烈推开,司马清一身酒气站在门口,望着司马清愤怒的神情,谢渊没有慌张,只是淡然一笑,对小蛮道:“你出去吧,太子我太伺候就好。”
小蛮虽心有疑虑,还是弯身行礼,而后出去。
司马清却愣住了,“你,你说什么?”
“我说太子由我伺候就好。”谢渊笑脸盈盈仿佛这是再寻常不过的事。
“你是终于想通要听话了吗?”司马清有些惊讶,没想到这话是从谢渊口中说出的。
谢渊摇头失笑:“不是太子说的,我只是伺候您的下贱东西吗?我不过是听您的话,难道这也有错。”
“错倒是没错。”司马清说着一双手不安分的摸向谢渊肩前的伤疤,还疼吗?”
谢渊轻哼一声,冷笑道:“我是你最低贱的奴隶,你爱怎么折磨我都随你。”
“你这般温顺,倒叫我无所适从。”司马清嘴角浮现邪恶的弧度。
事实上他忍耐已久,太医院那群庸医说谢渊不可行房事,可偏偏他却能让他欲罢不能。
既然如此,他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呢?
“太子不必试探,我早已习惯,你尽管施为便是。”谢渊闭目躺在床上,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。
见状,司马清眼底闪烁着诡异光芒,他俯身吻上谢渊颈侧,手也渐渐滑入衣襟,抚上谢渊胸膛。
谢渊身躯猛然绷紧,屈辱已经感觉不到了,至于身上的疼痛也早已麻木,生命也会在不久的将来终结,他是真的不怕了,什么都不怕了。
“明日宴席你别在缺席了。”
一阵云雨翻弄后,谢渊呆滞的望着床顶,四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幽怨,只是听见司马清留下这一句惊敢般的话语。
就算真的不去又能怎样,大不了一死罢了,他不怕死,却怕司马清将别人放在心头的模样。
皇城深巷,花奴和一个亲信窃窃私语。
“明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