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臣擅作主张,请殿下恕罪。”
“呵。”司马清冷笑一声,抬脚朝他迈步,“说吧,你撇开本宫独自来此究竟有何图谋?”
“我没有。”见他神色不悦,谢渊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,一阵微风拂过,传来合欢花的幽香,令司马清想起幼时谢渊常带他来属下拾飘落的合欢花瓣,又让姨娘给他们做糕饼吃,一时情动,含住那双娇艳欲滴的唇,吻了下去。
禁军们霎时间一同转身,不敢看主子亲热,背对着假装若无其事。
小蛮脸皮薄,捂住眼睛不敢看。
司马清察觉到他的挣扎,伸手捏住他的下巴,强迫他与自己对视,逼迫他承认:“为何不与我一起,要自己来?”
谢渊抿紧了唇,根本无从解释:“……没有。”
司马清却像受了委屈一般,神色怅然,“为何不说?还是说你约了别人,不方便与我同往?”
司马清的期待换来的只是沉默,谢渊苍白着一张脸,双拳紧握,指节因为太过用力而泛白。
司马清的心一寸寸燥热起来,这个御医说不让,那个御医说不去,他已经忍耐太久了。
“你若不说,我就当你是约了旁人。”他缓缓松开手,退后两步。
谢渊浑身僵硬,连呼吸都变得困难,却偏偏起了挑衅之意,“若我真的约了旁人,殿下应当如何?”
闻言司马清的脸色青白交加,眼底闪过愤怒之色,“你若骗我,我就将你拘在寝宫里日日行欢,让你下不了床,找不了别人。”
“殿下还真是一如既往……”接下来的话谢渊没说完,只是低着头,语调艰难。
司马清咬牙切齿地盯着他:“你不怕吗!”
谢渊扯了扯嘴角,露出惨淡的笑容:“怕,殿下对我向来心狠,我怎能不怕。”
他抬起头,眼中蓄满泪水,“只是想更怕与殿下仅剩的那点美好回忆也被消融了,才会不知进退只身到此。”
司马清的脸色瞬息万变,最终化作一抹得逞的笑容,“你心里果然有我。”
谢渊低下头,掩饰住内心的不屑,过去他心里有司马清日日与他倾谈,表露心声,司马清只当草芥弃之敝履,如今他心中并无半分留恋,只是为了脱身说出些许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