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,你把字条送到禁宫应该能想到的啊。”谢渊半带调侃的说道。
南宫流的神情阴翳了几分,这两年来,偶然与谢渊碰面,发现他真的变了好多,再不像从前那样单纯无害。
就比如今日,他竟然把司马清引了过来,个中用意他根本就猜不透。
他还在思考,就听见谢渊甜声喊:“太子夫君,我在这。”
抬眸望去只见司马清沉着脸走来,见到谢渊朝自己走去脸色缓和了不少,伸手握住他的手掌。
南宫流的目光落在两人牵着的手上,心中莫名涌上怒火。
谢渊察觉到他的目光,扭头望向南宫流,浅浅一笑:“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?没有的话,我可以走了吧。”
“嗯。”南宫流收敛情绪,并未阻止他。
司马清拉着谢渊的手离开,直到二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内,南宫流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。
……
“他是谁?”
回行的马车上,司马清思索再三终于忍不住问。
谢渊却似乎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,转而问道:“东大街的白糖糕还在吗?一早就出门饿死我了,我想吃白糖糕了。”
听他饿了,司马清乱了分寸,赶紧吩咐马车朝东大街行驶,拉着他的手嘘寒问暖。
“除了饿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你也是再怎么急着赴约也要吃饭啊。本来就爱胃疼,你这样是故意让我担心吗?”
谢渊听他唠叨不由蹙着眉,表情格外难看。
“你能不能少说两句,我坐马车本来就想吐,你还和我说话更难受了。”
闻言,司马清果然闭上了嘴巴,将他揽入怀中,柔声道:“不舒服就休息会,等到了我叫你。”
谢渊窝在他怀里,微垂眼睑遮住眼底晦涩不明的情绪。
“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司马清柔声问道。
谢渊摇摇头,“没有,就是想吃白糖糕了,还有炒栗子。”
闻言,司马清眼神闪了闪,随即温柔地笑道:“好好好,一会都给你买。”
谢渊嗯了一声,窝在司马清怀里不动弹。
司马清抚摸着他乌黑的秀发,眼中露出宠溺之色。
很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