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流见状,继续道:“司马清说的对,西蛮皇宫里到处都是他们的眼线。你想请大夫来看病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。所以这个药必须喝,只有喝了它,你才可以保全你自己。”
谢渊闻言,一下懵了,他怔愣了好久才开口,“你们全部都出去!”
“不要任性。”司马清态度强硬,“你知道我费多大劲才弄来这个药吗?你忍心辜负我吗?”
“你连自己的孩子都杀,我还能相信你什么?”
“我是为了谁这样做。要不是为了你我能如此大费周折吗?西蛮王已经盯上你了,要是他知道你有了孩子还这样,你觉得他会放过这个孩子吗?”
谢渊闻言,心痛难忍,他抬起头望向一旁的南宫流,却见他脸色阴沉如墨。
“阿渊,把药喝了吧……”司马清说着,将药伸向谢渊。
谢渊楞了一愣,接过他手中的药,颤抖着手打开药包,只一眼便心如死灰。
南宫流和司马清看到这一幕,心中五味杂陈,谁也没能开口说话。
谢渊脸色涨红,似在忍受莫大的痛苦,他将药粉扔出窗外,“这样我就不用喝了吧。”
其实谢渊想过不要这个孩子,毕竟孕期是那样让人难受,加上这个孩子又是司马清的。
可是渐渐的他和这个孩子产生了缔结,有了血脉相通的感觉,他舍不得这个孩子,就如同舍不得和司马清那些一瞬即逝的美好过往,这一切像藤蔓缠绕着他,渐渐收紧。
他知道这样下去不行,他迟早会丢了性命,可年少时的心动就是那般刻骨铭心,让他即使经历了这样多的苦难,都不愿放弃当中的一点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