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!要回国就回国,反正老子也不是没死过。”
商定好去处,车子直接开往清水河。
这是个边境小镇,和滇南临市只隔着一条河,和迈扎央一样也是个特区。
等他们赶到镇上时,天已经黑透了。
找了家偏僻的小旅馆开了两间房。
大毛刚放下行李就按捺不住,说要出去转转,八成是又找红灯区去了。
严学奇则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睡觉,赌场的事情似乎让他心情很糟。
杨鸣和花鸡住在隔壁房间,一进屋,两人就商讨起来。
“老杨,你到底想干嘛?”花鸡坐在破旧的塑料椅上,声音压得极低。
旅馆的房间里只开着一盏台灯,昏黄的光线在墙上投下摇曳的影子。
“你怎么想着把这两个瘟神带去瑞市?万一到了那边,姓严的又犯病了怎么办?”
杨鸣躺在床上,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:“他发疯归他发疯,跟咱们有什么关系?别忘了,他们是通缉犯,我们可不是。”
花鸡愣了几秒,忽然眼睛一亮:“我明白了!你是想……如果他们敢乱来,就直接报警抓他们?”
杨鸣没有正面回答,只是慢悠悠地说:“你应该知道严学奇是什么人物,连张志强都要给他几分面子。有这两尊活佛罩着,周军就算知道我们在瑞市也不敢来找麻烦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花鸡搓着手,眉头紧锁,“天天和这俩活阎王待一块儿,我浑身都不自在。你也看见了,严学奇那性子,动不动就掏枪。还有那个大毛,整天泡在红灯区,跟个疯狗似的。你刚才在车上也听到了,这两人在泰国、越南都惹了事,更别提国内了。这不是把两个定时炸弹带在身边吗?”
“对别人来说是定时炸弹,对我们来说就是护身符。”杨鸣翻了个身,看着天花板上的裂缝,“行了,别想那么多。到了瑞市,如果有什么情况,我们找机会就和他们分开。”
“行吧。”花鸡长叹一口气,摸出一包槟榔,心事重重地嚼了起来。
在清水河镇蛰伏了两天,严学奇开始张罗着回国。
杨鸣本想走边检,但想到花鸡当初也是偷渡过来的,只能跟着他们一起走水路。
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