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等过几年,跟着严哥他们发了财,我会来找她。只要到时候她没嫁人……”
他声音越来越小,最后几乎听不见。
杨鸣点点头,随后把孙文的事情告诉了他。
花鸡猛地站起来,瞳孔放大:“文哥死了?!”
“嗯。”
“日他妈!狗日的!”花鸡咬牙切齿,拳头攥得发白,“是不是张志强狗日的干的?”
“不关强哥的事。”杨鸣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。
听完后,花鸡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,重重地跌坐在椅子上。
他的眼眶泛红,嘴唇颤抖:“日他妈!咋个会搞成这样?文哥……文哥对老子这么好……我……”
杨鸣走过去,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你也别太难过,这种事情谁也没料到。”
“那朱波呢?”花鸡突然抬起头,眼睛里闪着愤怒的光芒,“他是不是也死了?文哥以命换命,要是他也死了,文哥岂不是白死了?”
杨鸣转身望向窗外,夜色已经笼罩了整座城市。
他深吸一口气:“强哥没有为难他……”
房间里陷入一片寂静,只有花鸡急促的呼吸声。
槟榔变得苦涩,在口腔里蔓延,就像此刻两人心中复杂的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