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他们的关系，她问：“姜黎，姜青照是你的仇人？”
恩人的仇人就是自己的仇人。
姜青照怕姜黎说出两人的关系之后惹来姜眠的不快，怕姜眠没有安全感，抢在妹妹开口之前撇清关系：“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有资格当我的仇人，她，呵呵！”
姜黎：“不是仇人，是两看相厌的陌生人。”
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，姜黎拉着叶璇要离开，却被姜青照堵住去路：“姜黎，我和她，二选一！”
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，带着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。
“给你机会，别不珍惜。”姜青照继续加重砝码：“你选了她，等于同时失去我和剑灵派，动一动你的猪脑子，该怎么选，不用我教你吧！”
姜黎不在乎自己，还不在乎剑灵派吗？
果不其然。
姜黎的脸色变了变，她松开叶璇的手，走到姜青照面前。
姜青照高傲的下巴，朝叶璇投去一个轻蔑的眼神，嘴唇翕动，无声息突出两个字：‘小丑。’
下一刻。
姜黎一脑袋把姜青照撞倒在地。
“嘭！”
姜青照摔得眼冒金星，怒不可遏：“姜黎！”
“你这个自作聪明的猪，眼睛瞎了可以挖出来扔掉，姜眠这种低等绿茶白莲花你都看不出来，被人当枪使，蠢而不自知！”
姜黎狠狠的踹了他一脚：“什么兄妹之情，什么剑灵派，我——不——在——乎——！”
此言一出众人瞬间明白过来，姜黎和姜青照是兄妹关系。
可剑灵派不是只有一个大小姐姜眠吗？
姜黎是怎么回事？
众人一脸疑惑。
姜青照脑子嗡的一下，一片空白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姜黎怎么可能不在乎？
不在乎，这些年不断作死吸引他们注意力，不算通过伤害眠眠来博取关注是为了什么？
事情朝不可控的方向发展，姜青照心脏咚咚咚的乱跳，一种无力感和难以言喻的恐惧涌上心头，直觉告诉他，姜黎真的不在乎自己了。
她她敢！
“姜黎。”姜青照狼狈的爬起来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