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的吗？她可是杀了皇甫青云，杀了你徒弟！”这时秦瑶从地上爬了起来，脸色难看的看着蔡远山。
“蠢货！”蔡远山眼中满是不屑：“你和皇甫青云那个家伙一样都是个蠢货，你不会真的以为，我是想要给皇甫青云报仇才和你们合作的吧？”
秦瑶脸色惨白，身体有些摇摇欲坠：“难道不是吗？”
“这不是很明显嘛，他又不止皇甫青云一个徒弟，怎么可能为了他铤而走险和我母亲作对，毕竟和一个炼丹师作对又不划算。”秦书一脸冷静的分析。
纵横商场那么多年，和那么多老狐狸打过交道，秦书自认为自己看人的眼光还是很准的。
蔡远山看起来可不像那种能够豁出去一切，给徒弟报仇的人。
能让他铤而走险的，只有他自己。
蔡远山闻言诧异的看向秦书：“没想到你一个小丫头看的倒是挺透彻的。”
“本来我也不想铤而走险惹上你母亲的，但是我已经没有时间了，皇甫青云是我千挑万选出来的，无论是天赋还有灵根都十分出色。”
“可惜……”蔡远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，一掌拍向旁边的大石。
“轰～”的一声炸响。
整块大石瞬间被炸得四分五裂。
“他就是个蠢货！竟然死在了你手里，现在他没了，那就只有用你顶上了。”
说着蔡远山的目光转向秦书，上下打量着她，眼神之中带着一丝痴迷。
被对方的眼神上下打量，秦书感觉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“你的灵根还有天赋比他更强，可惜是个女人，不过已经到了如今的地步，我也顾不得这么多了～”
此时的蔡远山终于露出了自己最真实的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