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境地。退婚是因为状告父亲的人,已经开始攀咬陆家和吴家,未免他们全部被拉下水才暂时撇清关系。”
闻焉似又想起了什么,道,
“对了,那封信应当是和退婚书一道寄出的,只是中途不知道出了什么变故,才耽搁到今日。”
陆氏:“信呢?”
闻焉:“烧了。”
陆氏紧绷的身体蓦地松弛了下来。
“好好好。”
她连说三个好字,眼眶也湿了,
“如清,东西拿过来。”
闻如清连忙把肉捧到她面前。
三母女搬开心上的大石头也直到饿了,围坐在一起开始分食牛肉。
不过,闻长宁吃之前大眼睛一转,恋恋不舍地把手上的肉递给闻焉:
“三姐姐,你也吃。”
闻焉哼笑一声,这闻长宁审时度势,见机行事的本事真不小。
平日里讨好闻家其他人,一遇上攸关性命的事就来讨好她。
闻焉没接:“不用,我吃饱才来的。”
闻长宁:“哦。”
停顿了一下,她瞥了眼母亲和二姐又小声嘀咕了句,
“不知道爹和大哥,四哥怎么样了。”
行吧,还知道面面俱到,难怪闻家一家子把她捧在手心当掌上明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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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父将被送往京城大理寺受审,只在西江城知府大牢里待了一晚,翌日清早便被从牢房中提了出来,押往城外码头。
西江城离京城路途遥远,为了不在路上耽搁时间,钦差来时走的水路,回去时一样也要走水路。
只是负责押送他们的不是那钦差,而是另一个没见过的生面孔。
那人虎背熊腰,猛壮无比,看起来似乎是个武将。
他远远的看了一眼身缚镣铐的闻家人,又转头跟钦差低语了几句。
尽管只是一眼,闻焉却从中看到了某种熟悉的东西。
很显然这一趟去往京城的路不会太平。
她垂眸,脑中转过好几个念头又通通压下。
先不着急。
钦差跟那武将交代几句后,便一同押着闻家人游街示众走到到城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