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玉瑶银牙紧咬,双手紧握成拳,指尖深深嵌入掌心,疼痛让她稍微清醒了几分。
程玉瑶深吸一口气,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,换上一副柔和的神色:“温棠,有什么事情好商量,你想要什么?才愿意帮忙。只要你说得出,我就做得到。”
程玉瑶一想到自己父亲的话,心底一紧。
温棠歪头望着程玉瑶,“程玉瑶,你这是在求我吗?”
程玉瑶一梗,咬牙切齿,“对,我在求你,求你帮帮我!”
程玉瑶不是没有想过其他办法,可那些人都是酒囊饭袋,根本就没有办法去做这个研究,不然的话,她又怎么会找上温棠呢?
自取其辱呢?
等着!她以后定然千倍万倍让这个女人偿还她所遭受的屈辱!
温棠闻言,上下打量着程玉瑶,挑挑眉:“求人,就要有求人的样子。程大小姐,你的姿态,可不太像啊。反而……像是来兴师问罪的!”
程玉瑶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最终只能低下头,声咬着牙一字一句道:“温医生,我请求你帮帮我,只要你能帮我度过这次难关,条件任你开。”
在程玉瑶满怀期待的目光之下,温棠笑了笑:“可惜啊!我对你所说的一切,没有丝毫的兴趣!”
“你——”程玉瑶气恼至极,脸颊因愤怒而微微泛红,“你故意耍我?”
这个温棠,太可恶了!
温棠的笑声清脆,带着几分不加掩饰的戏谑,“是啊,耍你啊,谁让你非要送上门呢?”
话音未落,程玉瑶扬起手,怒目圆睁,直冲温棠的脸颊而去。
温棠眼神一凛,迅速伸手,一把捏住了程玉瑶手腕。
“恼羞成怒?想打我?”
温棠眸光如冰,冷冷地瞪着程玉瑶,每一个字都仿佛从牙缝中挤出:“程玉瑶,我若是你的话,会立马滚得远远的,不要再来招惹我。”温棠眼底翻涌着不可名状的冷意。
“温棠,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敬酒不吃罚酒?
下一秒,温棠一把揪住了程玉瑶的衣领,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,那双清澈的眼眸此刻已是一片肃杀。
“威胁我?”
她最讨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