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过不了多久战火就会重燃,边境的百姓需要你,你怎么能这么使小性子?而且本官也没有理由给你开证明。”
“大人,即便战火重燃首当其冲的也是函谷关!再说,律法有规定下官有上书的权力!”
司空堇揽了揽衣袖,缓缓转身往府院中走了去,一边悠悠道,“外面冷,先进去吧,朱大谋士,你是什么星座的?本官记得你的生日是四月二十九号,嗯,应该是金牛座吧……”
“大人,什么是星座?”
“星座啊,这个很复杂,本官慢慢跟你说……”
世界上最无耻的人就是你跟他讲律法,他跟你谈政治,你跟他谈政治,他跟你讲民意,你跟他讲民意,他跟你谈星座!
月过回廊,透过窗台照入屋内,摇曳的烛火映下一道道斑驳的黑影,静谧的房中时而传来倒水声。
“少爷!”
司空堇刚刚倒上一杯热茶坐下,门外忽然传来管家的声音。
“进来吧!”
‘吱’的开门声响起,管家吴伯那佝偻的身子缓缓走进来,司空堇微抬头,秀气的脸上扯过一抹微笑,“这么晚,吴伯有什么事吗?”
随手指了指自己身旁的软塌,示意吴伯坐。
吴伯眯着苍老的眼眸笑了笑,“谢过少爷,老奴就不坐了。人老了,睡得不安稳,有些话想与少爷谈谈。”
“既然要谈谈,那么就坐吧。”
司空堇抬手执起对面的空杯,倒上茶,吴伯看了司空堇一眼,想了想,便坐了下去。
“少爷,这一转眼,我们来到这里已经将近四个月,不知道夫人跟小少爷他们是否一切安好?”吴伯长叹一声,苍老的声音里染有几分想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