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旧伤,我们会调查清楚的。”
此时,卢家安在都察院官员的陪同下走了出来,他在温云秀面前收住脚步,冷笑道:“姨妹好本事,居然诬陷我,还敢敲登闻鼓,你们等着领板子吧!你说我收了你们温家的财物,谁能作证!”
温云秀冷笑一声,指着重新被人抬起的尸首,道:“我三姐姐能证明,她收了匣子的时候也签了名字,按了手印,怎么就不算数了?”
卢家安一愣,随即他暴怒而起,“你个臭婊子,算计我?!”
温云秀淡淡笑了,“算计?谁算计?你算计我家的财物,还要反咬一口?”
卢家安正要说话,可身边都察院的官员指使人将他按住了,慢条斯理地道:“卢大公子,你是个体面人,难道要上我上镣铐把你拷回去吗?”
卢家安咬咬牙,硬是忍了下来,他的目光从温云秀面上回收时,掠过了一旁看热闹的人。
人群中,蒋氏笑颜如花。
陡然,卢家安身上汗毛倒竖。
“呸!你个狼豺虎豹的东西,你卢家安也有今天,真是苍天开眼啊!”蒋氏的红唇一上一下的闭合着,说了些什么,卢家安却听不清,一种尖锐的声音开始从耳边响起并散布开来,直至填满了他的头颅。
“咦,这不是卢大公子之前那位夫人吗?”
蒋氏冲到前头,一把按住了抬着温云婉尸体的木板,“乡亲们,卢家安这狗贼以打人为乐,未和离前,日日夜夜打我,打得一身是伤,方才温三姑娘身上的伤痕有鞭子抽的,烙铁烙的,还有小刀划的,我都挨过,他还打下人,那院子里埋了六个下人的尸首,其中还有活契的!”
顿时,一片哗然,就连要离开的都察院官员们都收回了脚。
卢家安看着谢晋灵将蒋氏叫去问话的场面,他瞬间眼前一黑,脑袋里却是分明的,仿佛有个女人在他耳边说话似的。
她说:卢家安,死定了,从你去温家读书的第一天起,你就走上了死路。
原来,是有人要他的命啊!从那么早,那么早就开始了。
“哈哈哈哈哈,你们看,卢大公子是吓尿了吗?”
”天呐!他晕过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