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及至此,刘公公紧忙追上,揽住朱厌:“就按刚才这位公子说的,再来一局。”
鱼上钩了,朱厌下网了。
“行啊,但是咱们得立个字据,免得过后我们要你的腿,你再报官来闹事。”
刘公公应得痛快,便跟着朱厌去找赌坊开字据,签字画押。
一局过后,刘公公又输了。
左右搭上了双腿,刘公公便想再赌一局,期盼下局能翻盘。
于是,他又签了赌双手的字据。
秦野在上面将一切都瞧在眼里,眉眼一侧轻挑,笑得邪肆。
欺负谁不好,偏偏欺负他心尖上的人。
那是让二公子都得上赶子当姘头的人,他一个太监也敢轻瞧了?
夏时锦的大腿儿,他都没舍得下口咬过,他刘公公竟然敢放大鹅咬?
他都不舍得弄脏的身子,他竟敢让鸡鸭在她身上拉屎。
他刘公公背后有柳太后,可夏时锦背后有专爱干混账事的他。
等了没多久,朱厌便将狂吼嘶叫的刘公公给带了上来。
“秦统领?”
一见是秦野,刘公公立马下跪磕头,自报家门。
“秦统领,咱家叩见秦统领。”
“咱家是御膳房做事的,是柳丞相的表亲。”
“还请秦统领看在柳太后和柳丞相的面子开恩,饶过奴才一次。”
秦野提起放在茶桌上那把黑伞,扛在肩头上,轻轻地捶打了几下。
他神情倦怠懒散地走到刘公公身前后,垂眸睥睨,用伞尖敲打着刘公公的头。
冷声笑了笑,不紧不慢地道:“去雁北打听打听,二公子何时见人下过菜。”
“男儿膝下有黄金。”
秦野边说边同朱厌等人示意,将刘公公给提了起来。
“哦,对了。”
一声痞里痞气的邪笑后,秦野又道:“刘公公不是男儿,二公子竟给忘了。”
“既不是男儿,自是该跪着做人。”
话音未落,秦野便挥起那把黑伞,活生生地打断了那双腿,疼得刘公公发出大声惨叫。
踢了一脚已被打废的刘公公,秦野提着他的那把黑伞,闲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