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荤尝尝可好?”
夏时锦装傻,将人推开,把手中的羊排递到秦野嘴边。
“本宫准了。”
“喏,让一块给你,二公子快开开荤。”
说话间,秦野盯着夏时锦的嘴瞧,看她吃得有滋有味,不由得也好奇她口中羊排的滋味。
“你喂我。”
唇齿微启,夏时锦从羊排上撕下一块肉来,咬着一头,将未沾到口水的那一端递给秦野。
“快接着。”喉咙里发声,她主动投喂秦野。
秦野挑眉风流一笑,满意地靠近张嘴,咬下那块肉的时候,顺便又尝了尝夏时锦的红唇。
夏时锦蹙眉。
“这嘴上都是油,你也不嫌脏?”
秦野笑了笑,未做言语。
什么脏不脏的,其中的甜头只有他自己知道。
“皇上今夜不是备了家宴要犒劳秦朝少将军,婳贵妃都去了,你怎么还不去?”夏时锦问。
一说起正经事,秦野便是一副百无聊赖的表情。
“无非是些场面话,装点君明臣忠,实在无趣,便想着先来看看你,再过去应付。”
“秦野”
夏时锦斟酌了一番,婉转开口。
“兔死狗烹,鸟尽弓藏的道理,想必你也是懂得的。”
“自古以来,这功高盖主的臣子,没几个是有好下场的。”
“更何况,自萧泽登基后,柳太后和萧泽便对你们秦家多有忌惮。”
“自持盈之,不如其已。揣而锐之,不可常保。功遂身退,天之道也。”
“何不劝劝你父亲和兄长,早日交出军权,辞官过过安生日子呢。”
那股懒散倜傥不见,秦野神色凝重道:“此话,兄长也同父亲说过。只是”
“秦老将军不同意?”夏时锦问。
秦野颔首,若有所思道:“父亲说,权乃身之护,势为家之基;人在庙堂,退则失势;功高震主,位去则祸生,反招其危。”
“我们秦家这么多年,树敌无数,早已无退路可言。”
说着说着,秦野笑道:“光二公子我,就不知得罪了多少人。”
这话听着,确实有几分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