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差点被秦野本能的防备给撅折了。
“啊,疼,疼,疼!”
夏时锦压声含痛,“是我。”
意识到来者是谁,腕间的那股怪力突然泄去。
宽大温热的手轻揉皓腕,秦野头后仰,搭在椅背上倒看夏时锦。
双臂环抱住那张诱人自甘堕落的俊美皮囊,夏时锦俯身亲了他一下。
随后起身,甜甜美美冲秦野一笑,赔了个不是。
“别生气了,是本宫今日脾气不好。”
秦野保持着那个姿势不动,头枕椅背,眸色幽深地仰面瞧了她半晌。
“还生气?”
“哄不好了?”
夏时锦软着性子道:“那本宫可走了。”
她作势要走,却又被秦野大力拽回原处。
手中的酒壶放下,秦野抬手揽住夏时锦的细颈,拖着她俯身弯腰,自己微微扬起下颌,迎唇吻了上去。
夏时锦捧着秦野倒躺的脸,积极回应索取,与他气息交换。
诉说柔情的歌声在馆内四处婉转流淌,恰好遮掩了那阵阵轻细而甜腻的声响。
外面的雪在静静地下,屋内唇舌肆无忌惮地交缠含允,醇烈的酒气混着清甜,连带着雅房内的温度都跟着高了几许。
轻柔却绵长的深吻,让两人几度喘不上气来,待唇齿分开时,两人的面颊皆染了薄薄的绯色,唇上都泛着晶晶亮亮的水光。
秦野仍那样头枕椅背,看着夏时锦。
他红唇微启,轻喘时,喉结时而滚动,欲色撩人。
而房内烛光流泻进那双漆黑的眸中,映出细碎的暖光,温柔又乖顺得一塌糊涂。
夏时锦轻抚他的脸,气息不平地笑问:“不生气了?”
指腹摩挲她的手腕,秦野身子坐正,将她揽进怀里,同坐一把椅子。
炽烈湿热的鼻息在侧颈和敏感耳根处滑过,秦野低声回她。
“还不够,娘娘再哄哄。”
许是喝了酒,他嗓音慵懒暗哑,磨得人耳朵发烫。
“还想我怎么哄?”
秦野拿起桌上的黑伞,挑开了卷在轩窗上的竹帘。
竹帘垂挡,瞬间就隔出了隐秘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