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时开始的?”
“何时开始的有甚重要?反正都开始了。”秦野端着一脸不服管的桀骜模样,吊儿郎当地又笑补了一句:“该做的、不该做的,反正都做了。”
“本以为你已长得懂事,行事自会知晓分寸,没想到竟还这般胡闹。”
秦朝气得直咬后槽牙。
“这才在上京待了多久,就学那种风流之事。”
“赶紧娶个女子过门,咱们秦家丢不起你这个人。”
秦野耍着黑伞,转身往屋里走:“行啊,到时我就将那个相好的带到府上,跟我夫人一起玩儿。”
“你”
秦朝握着长枪,再次朝秦野挥去,嘴里同时怒道:“真是打少了。”
兄弟俩铿铿锵锵地又打了大半晌,这秦家的将军府才算安静下来。
而夏时锦与阿紫回到千禧宫时,萧泽和九思公公已在寝殿里候了多时。
夏时锦在刚跨进殿门时,着实被吓得一哆嗦。
她不禁感到后怕,庆幸今夜秦野没跟着回来。
否则,他们这对奸夫淫妇,简直是自行往刀尖上送脑袋。
强作镇定,夏时锦尽量让自己的言行表现得自然从容一些。
脱掉挂了雪的斗篷,她走到萧泽身前欠身行了一礼,“这么晚了,外面还下着雪,皇上怎么来了?”
锋锐的眸眼直直地盯着她,萧泽的周身透着比外面还要冷寒的气场。
“是啊,这么晚了,外面还下着雪。”
萧泽学着夏时锦的语气,沉声反问道:“皇后这是去哪儿了?”
氛围冷凝,周遭的空气仿若都有了重量,让人压抑得快要窒息。
八百个心眼子一起打算盘,夏时锦在心里想了一堆说辞。
将案桌上的一个折册子拿起递给萧泽,夏时锦扯唇莞尔,摆出一副毫不心虚的坦然模样,就好像她根本没做什么错事一般。
堂堂正正,理直气又壮。
她慢声慢语地解释,试图缓解下气氛。
“宫外的几家铺子生意越来越好,臣妾每日不仅要跟如妃算宫内的账,还要对那几家铺子里的账。”
“眼下除夕也马上就要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