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,哀家开心还来不及呢,怎会厌烦婉嫔。”
“比起鹂妃那个毛躁蠢笨的,你这稳重温婉的性子不知有多讨喜。”
……
两人有来有往地闲聊了半晌后,林尽染便提起了突离王。
“嫔妾听闻,那突离王便是当年的雁北王。”
柳太后沉沉地“嗯”了一声,并未多加表态。
她也清楚林尽染此番来,是有话要说。
只听林尽染又道:“说到这个雁北王,嫔妾想起一桩旧事来。”
“若嫔妾没记错,当年雁北王与皇后娘娘曾是有过婚约的。”
一声轻叹后,林尽染惋惜道:“也不知当年的雁北王再见皇后娘娘时,会是何等心情?”
柳太后听到此处,便听出了林尽染的话中意。
虽然除不掉萧时宴,但是却可以利用萧时宴,来除掉夏时锦。
一计跃上心头,柳太后勾唇冷冷一笑。
“时辰也不早了,婉嫔还有孕在身,早点回去歇息吧。”
“是,嫔妾谢太后关爱。”
林尽染垂眸起身,盈盈一礼后,脸上带着笑离开了福寿宫。
“连公公。”
“奴才在。”
“过来,哀家有话要交代。”
连公公紧忙凑上前去,跪在柳太后身前,侧耳倾听。
待几声低声细语后,连公公领命退下。
想到终于可以拔掉夏时锦这个眼中钉、肉中刺,柳太后心情大好。
她侧卧在美人榻上,自言自语:“敢跟哀家做对,何人能落个好下场?”
一个心头大患就要解决,柳太后语气轻松娇柔地唤道:“出来吧。”
随即,一个穿着长裤,上身赤裸的秀气僧人从重重帘帐内出来。
他走到美人榻前,俯身将头埋入柳太后的怀间
轻纱屏风上,隐约可见两个交叠的身影。
而香炉里袅袅而出的青烟,则裹着那一屋子的炙热和低吟
“太后之前答应小僧的事,可还作数?”
“作数作数”
柳太后语调破碎道:“你要什么,哀家都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