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柔声宽慰她。
“别怕,朕会替你做主。”
不多会儿,两名禁卫军带来了千禧宫的两名宫婢来。
九思公公受萧泽示意,严声厉色地同两名宫婢道:“要知欺君乃死罪,你二人最好如实回答,在暖池园时,皇后可曾去了突离王的房间?”
“不曾。”
宫婢阿紫脆生生地回道:“奴婢一直守在旁侧,并未见娘娘去了突离王的房间。”
九思公公又问另一个宫婢:“你二人中途可曾暂时离开过?”
两名宫婢同时摇头:“奴婢并未离开过。”
柳太后仔细瞧着那两名宫婢的脸,蹙着眉头道:“不对。”
夏时锦等的就是这句不对。
她笑盈盈地看向柳太后,语气要多气人有多气人。
“不知太后是觉得哪里不对呢?”
柳太后恼怒不甘地看向夏时锦,终是没揭穿今日侍奉夏时锦沐浴的宫婢不是眼前这两人。
若是她开口问了,夏时锦定会反咬她一口,问她如何知晓今日侍奉她的两名宫婢具体是谁?
如此琐碎的小事,岂是一个太后该留意的。
更何况,宫内太监、宫婢众多,她身为太后,若是能记得千禧宫里每个宫婢的脸和名字,了解每个宫婢何日何时作何差事,那才是奇怪。
除非是有意设计安排。
这个时候若再继续揪着宫婢之事不放,岂不是上赶子承认一切都是她安排的。
思前想后,柳太后暂时压下了那口火气。
眼下无凭无据,又无人证,今日之事,如何都没法给夏时锦按个板上钉钉的罪名了。
柳太后忽然堆出一脸慈善的笑来。
“哀家是觉得……今日来报信的那个宫婢不对,要么是那狗奴才瞧错了,要么就是那狗奴才受人指使,故意陷害皇后的。”
见老油条没上钩,夏时锦便顺着柳太后的话茬道:“是啊,臣妾也是这么认为的,定是那奴婢瞧错了。”
她转眼看向萧时宴,笑道:“只是无意惊扰了皇叔,闹出这等乌龙之事,还请皇叔莫要怪罪才是。”
萧泽也顺势求和。
“终是底下人行事鲁莽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