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皇叔,确实死有余辜。”
“无妨。”
萧时宴掀眸看向萧泽,唇线极其敷衍弯起。
“本王身为半个佛家弟子,自该慈悲为怀。”
屋内的众人同时看向萧时宴,包括夏时锦。
她觉得萧时宴是不是对佛家的“慈悲为怀”有误解?
他杀起人来眼都不眨一下,怎么还好意思说自己慈悲为怀。
萧泽适时开口。
“阿锦,终是我们失了待客的礼数,朕要与皇叔对饮几杯,以示赔罪,你先回去休息。”
萧泽从不在外人面前唤她“阿锦”,今日这一声声叫得,夏时锦的鸡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。
同萧时宴颔首行了一礼后,夏时锦便带着阿紫和另一名宫婢走了,留下柳太后在那气得直抚胸口。
事情算是就此作罢,一屋子人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。
只因各有各的算计,各有各的思量,反正就是不想再把事情闹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