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垂眸眼,语气不顺道:“他可是什么都看到了?”
“”
眼神儿飘忽了一下,夏时锦撒谎道:“我穿了浴袍的,他什么都没看到。”
秦野侧眸看她。
“那阿锦可看到了什么?”
“他穿着裤子,该看的没看到。”
夏时锦答得甚是顺口,都没意识到自己用错了词。
秦野眸眼半眯,眉头拧着不悦:“该看的?”
夏时锦连忙改口:“啊?我刚刚说的不是不该看的没看到吗?”
秦野乜了夏时锦一眼,撇嘴醋道:“那上身都看了?”
“看了。”
夏时锦点头如捣蒜,却也知如何哄人。
她人往秦野怀里钻,紧紧地抱着他:“但那身子,可不如本宫心尖尖上的二公子好呢。”
秦野挑眉促狭。
“娘娘嘴上抹了蜜不成?”
“嗯。”夏时锦仰着面颊,送上唇去:“要不二公子尝尝看。”
秦野被哄笑了。
她捏着夏时锦的下巴,俯首尝了一口那红唇。
含笑的眉眼轻挑,他语调风流:“好甜。”
想着秦野的头发还湿着,夏时锦便起身去找来帕子,仔仔细细地给秦野擦头发。
片刻,秦野状似漫不经心地又问:“突离王可与你说过什么?”
夏时锦一边擦一边回他的话。
“他同本宫能有什么好说的,能帮我解围已算是仁义。”
萧时宴虽未同夏时锦说什么,可秦野知晓那人心里打的是什么念头。
秦野莫名地开始患得患失。
与萧时宴相识多年,他最是了解萧时宴的性子。
萧时宴就像是鬣狗一般,韧劲十足,被他盯上的或咬住的,至死都不会松口。
心绪繁乱,急需慰藉。
秦野握住那纤细滑腻的皓腕,将人揽入怀里。
“你的头发还没擦干呢。”
夏时锦欲要起身,却又被按了回去。
两瓣温软在她的面颊四下游移,似乎想把她的每寸肌肤都要吻个遍似的。
亲吻很轻很柔,带着点湿意,就像羽